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不想用江秘书的身份回来，那就让蓁蓁回到我的身边。”

不管是什么身份，他总要留住江言蓁。

“傅景州，在我离开秘书部那一天，我和你就分手了。”

江言蓁平静地强调。

傅景州不想面对，反驳道：“我忘记了，我没有听过这句话。”

“那你现在就听好了。”

江言蓁打断他，“傅景州，我和你分手了。你亲口同意的分手，现在你疯什么？是你对分手方式不满意吗？要我登报公开？还是要我给你分手费？”

江言蓁连质问的眼神都似冷漠锋利的刀，嘲笑问道：“开个价吧，你要多少？买一个你最喜欢的包？”

两人相视的这一眼。

傅景州所有的情绪碾碎在眼里，被刺痛到慢慢泛红。

这些话，显然是耳熟的。

成功勾起了傅景州某些不愿意面对的回忆。

“蓁蓁，是我错了，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给过我要分手的理由！”

傅景州的情绪在渐渐累积破防。

江言蓁依然是平静地反问：“你觉得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她不会再问自己。

曾经的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不会再受到伤害。

语言是亲密关系里，最锋利的温柔刀。

谁在意谁就受伤。

傅景州似乎陷入到自我质疑的反省阶段。

“蓁蓁，你提分手，是因为我把小雨放在秘书部是吗？你还是误会了我，我和小雨真的没有暧昧，她是我资助的学生，我只是把她当作是妹妹。”

“是吗？”

江言蓁突然笑了一声。

结果，傅景州反而被吓到慌了。

难道蓁蓁知道那晚的事情？

不可能！

“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和叶诗雨清清白白！”

傅景州越是情绪激动的想证明。

但是，江言蓁听着他的发誓更觉得好笑。

叶诗雨都晒过吻痕了。

“傅景州，你到底是幼稚还是自欺欺人？这不是你第一次失约，你觉得还能骗到我吗？你所有的质问疑惑，我没有给过你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