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看着半夜折腾的小人儿,“你还有力气回去吗?”

回家的力气,季绵绵还是有的。她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她没回家的力气了。

就是被窝中,气的季绵绵踢了男人好几脚,“你说喜欢我,你就是这样喜欢的?你根本就是寂寞了,馋我身子。”不宠她,不让她,就在这事儿上索取她。

下楼不让下,出门还陪着。

“景政深,我不和你玩儿了!也不盖你臭被子。”季绵绵下楼把原来卧室里的被子给抱楼上了。

几分钟后,那个被子落地,季绵绵再次被锁在怀中。

昨晚刚吼完,次日,

“老公~你便宜占也占完了,你不能不给我考题呀,就一题好不好?求求你啦。”季绵绵不值钱的样又开始了。

结果也在预料中,景政深因为贪恋她这种撒娇,迟迟没有松口,晚上他去大学接孩子时,学生都走完了,自家孩子没影子了。

打电话也没人接。

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