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去,放学来接我。顺带今晚把我也捎回咱家,再也不去狗屁景政深家了。”

啪叽,挂了电话。

再看到景政深回复自己的两个字,跟炸药遇到火苗了似的,一碰就炸。

傍晚,季舟横亲自出现在高校教学楼下,载着季绵绵去了左府。

一路上她还生着闷气,闷闷不乐。

景政深那边的版本是听过了,还没听妹妹这边的,“小肥肉和哥说说,景政深怎么惹你了?”

“他......”对啊,他怎么惹自己了?

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是自己的及时制止,好像没必要生气吧?

半夜离家出走,自己独占大床,好像也没必要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