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一把抱住海棠，嗓音暗哑：“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够多注意一些她的动向，你就不会有这一劫。”

“这或许就是命吧。”海棠的情绪无波无澜，“怪不得你，也怪不得任何人，命中该有这一劫。”

江锦沉默。

他没有语言能够规劝。

“江锦。”海棠忽地喊。

“嗯。”

“我听说，在我昏迷的这一年时间里，你一直都守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几乎将病房当成了家和公司。”海棠问，“所以，你应该是很喜欢我的吧？”

“嗯。”这次江锦没有犹豫。

海棠笑说：“有多喜欢？非我不可吗？”

“嗯。”

“这么喜欢的话，那要不要换个身份，换一种关系？”海棠轻声问。

江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不明所以看向海棠。

海棠直白问：“江先生，要跟我结婚吗？”

江锦目光呆滞愣住。

海棠笑：“不愿意啊？”

江锦愣了许久才回过神：“你……说什么？”

海棠收起来脸上的笑容，神色认真，一字一句重复问：“江先生，要跟我结婚吗？”

江锦神色复杂看着她。

“不说话是……不愿意？”海棠问。

“不是。”江锦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不应该你来做。”

“对于我来说，只要结果是一样的，谁做都没有关系。”海棠说，“难不成你还能因为是我提出的这话，就在以后对我不珍惜了？我现在可以夏家也可以回海家，你要是真的变了心，我也不是没有去处的。”

“不会！”江锦保证，“永远不会。”

海棠看着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