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鼻子哼了一声:“让你开,下次就不是撞车灯了,是把人都撞死了。”
童雀看看后座,又看看副驾驶,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副驾驶上,后座那可一直都是长官的位子。
上车后,齐鸩没有立刻开车。
一把摘下童雀的帽子,吓得他立刻后撤。
齐鸩伸手将他扯回来,另一只手将他额头上的碎发剥开,果然看见了一块鼓鼓的疙瘩,已经红肿。
齐鸩咬牙,伸手按了一下。
童雀疼的咬牙不敢叫出声、
齐鸩心里来气,他就见不得童雀那胆怯懦弱的模样,不喜欢他在什么事面前,都不反抗,他故意又戳一下,“不疼吗?”
童雀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长官……疼的。”
齐鸩看见他眼睛,突然就没办法再下手戳第三下,他粗鲁的松开童雀:“疼你怎么不说……”
童雀低头,将头发扒拉回去,重新要戴帽子。
却被齐鸩拦下,抓起帽子丢到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