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等他给手机充上电，兴致冲冲的给宋颂发去消息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下线……

接下来的忙碌中，方晨初的脸色看上去没什么改变，但是周围的空气总是低了那么几度，感受最深的就是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的方常昊。

方常昊还以为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呢，自己也是累了不少，就提议各自放松放松，结果他屁股还没抬起来，又被儿子一掌按回了座位上。

方常昊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方晨初摇摇头，“我不累，刚才说到了财务部，我觉得不应该……”

“等等等，我们休息休息吧，这两天是太累了，过年就应该有个过年的气氛是不是？”

“不是，我现在精力充沛，趁着还没开学可以多了解一点，刚才说到了……”

方常昊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又一次打断了方晨初的话，“可是我累了，我们休息半天吧。”

方晨初很是不赞同的看着他，顺便还一字不漏的搬出了方常昊刚开始说服方雅慧的那些言论来压他，表示现在的放松，就是浪费时间浪费人生等等的各种宏观言论，直说的方常昊眼睛瞪大，就差拍桌而起了。

可偏偏方晨初说的还很有道理，方常昊好真的不好意思直接坦白说一句自己不行了。

毕竟男人嘛，人生中不能听到“不行”这两个字，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他就是咬牙也要……

在坚持过半个小时之后，方常昊的肚子又响了起来，他脸色青紫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不得不服老了，但是面子不能败。

只见他冷“哼”一声，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