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张嘴想反驳，就看见杨真真轻飘飘发一眼摆在了他身上，想到自己目前还是单身，他又闭上了嘴沉思片刻才开口，“……你说的都对！”

杨真真收回了视线，对于杨凡这波意识还算的满意了。

宋颂站在方晨初面前，眼睛又有些酸涩了，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哭出来。

唉，这两天哭的次数多了，好像泪腺都变得敏感了一些，一个不注意就眼红了。

这才三四天没有见面，两个人都状态就有些生疏了起来，当然心底还是熟稔的，但彼此面上都不愿意跨过这条线，膈应着一个彼此都看在眼里的旁观者。

“你最近……很忙吗？”宋颂率先挑了一个话题。

方晨初点点头，“最近真的很忙，所以都没有来得及给你发消息，你……生气了？”

宋颂摇摇头，这怎么会的生气呢，根本就是失望了吧，她抬头看着方晨初的眼睛，又一次语气坚定的问，“你最近很忙吗？”

方晨初看到那双泛红的眼睛心里也是一抽，但转眼他就被宋颂这奇怪的态度转移了注意力。

他也想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最近因为爸爸公司的项目和白雅兰走的是有点近，可他转念一想，宋颂现在的样子已经很不对劲了，再提到别人她恐怕更生气，所以干脆还是别提了吧？

方晨初压下了刚才的想法，又一次重复一遍自己的话，“对，我最近真的有……”

“够了！”

宋颂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侧过身去不愿在看见他。

她真的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了，是方晨初要骗她的，哪怕，哪怕他现在承认了他做的事情，那她……

宋颂心中空荡荡的好像漏了风般，每一次的风吹便是一次温暖的流逝。

那她要怎么样？

宋颂迷茫了，她会原谅方晨初吗？原谅他和白雅兰手牵手的离开，还是在她悲伤难过的时候，他却和白雅兰在家里不知道做什么，甚至一起坐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