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伸手戳了戳季暇年已经红透了的耳垂,见它似是无意识的缩了缩,勾起了唇角,却没见他的眼中闪过暗沉,随后她惊呼一声,被打横抱起。
“夫人笑我。”他将姜明月按到在书桌上,怕桌子太硬,有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脑后撑着,有些不满的开口。
书桌虽是上好的木料制成,但毕竟是咯人的木头,但姜明月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离自己十分近的季暇年脸上。
“你做什么?”她话一说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不对,听起来怎么像是撒娇一样,连忙闭上了嘴。
季暇年却凑得更近了一些,直接轻啄了一下她的嘴。
姜明月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下意识得抬手。
季暇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又欺身吻了上去。
直到姜明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手逐渐酸软,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别,这里是书房。”意识到身上人的手似是落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姜明月连忙开口。
季暇年却一脸委屈的开口道:“夫人先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里是书房?”
姜明月涨红了脸,意识也有些犹疑,半推半就间,一切自在不言中。
“殿下,您就惯着驸马吧。”
次日,阿幼给姜明月梳头发,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道。
昨夜他们直到半夜才回来,还是季暇年将她抱回来的,姜明月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让人脸红。
“殿下,那避孕药?”阿幼踟蹰了一会儿,才低声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
姜明月的脸色有些微妙。
若是这府中再多一位小团子,似乎也还不错?
而且是她跟季暇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