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做皇上了,权大势大还想继续羞辱与她?他不是已经娶了别人吗?还来招惹她干嘛!
李悠然气得牙痒痒,她一定要进宫找夙漓理论。
“走,我们现在就进宫去!”
“不行。”
“为什么?”
“没有皇上召见,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皇宫。”
李悠然冷静下来,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她得想想别的办法才行。
“你们可知道陵越国师什么时候到朝歌?”李悠然记得之前他们说起过,想借国师的关系入宫寻找东哥,了解她中毒的事,好帮助她恢复记忆。
容倾城摇头,她被抓进皇宫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专人看守,没办法探听消息。
“在下在宫里有听说陵越国师不日将抵达朝歌。”花艳柳这个消息还是听钱统领说的,因为钱游到时候要负责保护国师的安全,现在他正在紧锣密鼓的组织安排人手。
秦殇是继她师傅之后第二个让她觉得如谪仙一般的人了,比师傅年轻一点,脾气差一点,性格冷傲一些。
入夜,离朝歌城不远的临福镇。
两匹快速奔驰的马匹,铁蹄铮铮的从寂静的街道上踏过,将原本熟睡的人们从睡梦中惊醒,刹时街道上鸡鸣狗吠,一片嘈杂。
有些脾气大的,愤懑不已,大声咒骂道:“大半夜的赶着去投胎呢?”
“什么人啊,这是去奔丧啊!”
“哎哟,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的!”
……
但疾驰而过的马匹早跑得老远了,马背上的人自然也听不见他们的咒骂声。
马匹终于在离朝歌城墙不远的郊外,停了下来。
一身暗紫色劲装的女子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一旁的白杨树上,转身对着还坐在马背上的男子笑道:“义兄,骑了一天的马不累吗?下来休息一下,反正现在城门关着也进不去。”
男子眸色沉沉,眉心的朱砂痣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妖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