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一感觉自己要瞎了,什么鬼东西青天白日的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吓人!
“怎么了?”
李浩然见容天一脸色难看,不免有些担心。
容天一坏笑着移到一旁,对李浩然说道:“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你来看吧。”
李浩然心想,难道是有什么香艳场面?普陀民风开放,他什么没见过,这种小场面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场面。
“你个臭小子倒是纯情的很”,李浩然心情有些愉悦,还不忘打趣容天一。
“嘿嘿,我还小着实看不惯,还是劳烦二哥你来了。”
容天一说着还故作娇羞的捂了捂眼睛,李浩然很是大气的摆了摆手道:“好,二哥来!”
但下一秒,他将头贴到瓦缝上的时候就后悔了。
画面真的太特么的辣眼睛了,辣的李浩然想缩回脑袋。
“二哥,好看吗?”
容天一看热闹不嫌事大,李浩然为了不被小弟看笑话,硬着脖子,咬着后槽牙回道:“小场面,一般般。”
“哦,那二哥可得看仔细了,千万别漏了重点。”
重点?!
听了容天一的话,李浩然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那个浑身光溜溜的老男人的某个地方……
李浩然躁的直闭眼,有种想掐死人的冲动。
“美人儿,你莫不是忘了前几次与老夫温存的模样了?”
花艳柳撇开头,躲过了糟老头子抚在他脸上的咸猪手。
“看来是真忘了”,糟老头子语气冷了几分,但咸猪手又很快掐住了花艳柳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安国公请您自重。”
花艳柳看着眼前色欲熏心的猥琐老东西,忍着胃部极度的不适,出言提醒。
安国公?李浩然闻言心下一惊,这么个恶心人的东西竟是长桑皇帝的老丈人,当朝皇后的亲爹,太子他亲外公?张德洲?
他听他爹提起过此人,张德洲早年与靖国公肖炎,一起拥护还是小王爷的夙墨宫称帝,后二人还将家中女都嫁给其为妃。
后来张肖两家的女儿一前一后都诞下了龙嗣,一个则是圣宠正浓的当朝太子,另一个则是双腿残疾的二皇子。
李浩然不免有些好奇,屋内的“女子”到底是何底细,竟一日之内能见到朝歌城两个权势滔天的权贵?
“美人儿,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闻言,花艳柳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想到静芳斋,想到那十几个孩子,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掩去眼底的恨意,一脸屈辱的对着老眼昏黄兴致勃勃的张德洲。
张德洲见他这样也不恼,抬手就将花艳柳的外衫给脱了下来,扔到一旁。
“美人儿,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来亲一下!”
张德洲说着就将臭气熏天满是胡须的臭嘴朝花艳柳毫无血色的薄唇上亲去,花艳柳强忍着这铺面而来的恶心感,将头往外一撇。
虽然躲开了嘴,他的脸上还是印上了张德洲让人作呕的口涎。
“美人儿,不仅人美,还香得很,自打上次温存之后,我就久久不能忘怀,府内那些庸脂俗粉都比不上你啊!”
张德洲越说越兴奋,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狗,抱着花艳柳的脖子就是一通啃咬。
花艳柳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撕碎的白荷,风雨飘摇之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乖张扭捏的人影,心中一涩,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就在张德洲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肤的时候,他终是忍受不了张德洲的粗暴,照着他坑坑洼洼的老脸就是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