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这个不好说,可能到了嵩山才会安全,毕竟那里是佛门重地。”
李悠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我们还有多久到嵩山啊?”
赵三:“日夜兼程也得五日吧。”
李悠然的脸瞬间垮了:“那我们怎么上厕所啊?”
狭小的空间内紧挨着李悠然的某只闻言,脊背瞬间僵硬。
赵三笑道:“为师已经为你们在木桶底部凿了一个小洞,随时可以方便。”
李悠然:“……”,师父您真是深谋远虑。
“好了,你们躺稳了,我要将木桶搬到驴车上去了。”赵三说完便一把抱起馊水桶移到车板上。
待木桶安放好,赵三便将方形洞口掩住了,但木桶底部仍有一碗口大的光亮,李悠然翻了个白眼,这就是移动的厕所。
驴车颠簸前行,李悠然和夙漓并肩躺在馊水桶里,各怀心事,没有言论。
夙漓想着长桑朝歌和母妃还有……水月,心情沉重。
李悠然想着尿急怎么办?现在天色那么亮,虽说她现在只是六岁的“小男孩”,可还是很难为情啊,只能等天黑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悠然梦见自己不停的找厕所,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汹涌的尿意活活把她憋醒,耳边均匀的呼吸,难道夙漓睡着了。
驴车还在移动,木桶底部的洞口已漆黑一片。李悠然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佝偻着身子,将裤子褪下,摸索到洞口对准蹲下,又屏住呼吸回头看看夙漓呼吸平稳,没有醒来的迹象。
李悠然这才放心放松的一泄千里,哪知蓄留多时的尿液,喷薄而出的声响虽不大,但足以令熟睡的某只醒过来。
夙漓被撒尿声惊醒,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会害羞,心跳的速度也是惊人,明明都是男孩子,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难道……
他曾经在皇宫里的小太监那儿收缴过一本书,上面说男人对男人有异样的情感就是断袖,难道他是断袖?
李悠然小解完舒服的**了一声,纠结装睡的某只听的真切,心跳瞬间跟打雷似得,为了怕李悠然听见,连忙翻转了一下身体,趴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