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钟大伯

只见这一笑,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夺目,竟让大伯母一时间有些恍惚,险些被那明亮的光芒晃花了双眼:“哎呀呀,瞧瞧这模样儿,长得可比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还要俊俏水灵得多呢!弟妹呀,你可真是好福气哟,能够寻得如此出众的儿媳妇。”

钟母乐的合不拢嘴。听到这番夸赞,方澜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谦逊有礼地回应道:“多谢伯母您的夸奖啦。”

此刻,面对眼前这个笑容和蔼可亲、看上去毫无心机城府之人,方澜萱怎么也无法将其与传闻中心思深沉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不仅如此,再看看一旁的钟大伯,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他会与那种骇人听闻的弑父行径有所关联。

就在这时,大伯母又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方澜萱那嫩白如羊脂玉般柔软光滑的小手。

虽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嫉妒之情,但她还是迅速收敛神色,巧妙地将这份情绪掩饰过去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其他人,谁也未曾察觉到她这一瞬间的心绪波动。

紧接着,大伯母热情地对方澜萱说道:“澜萱啊,今天实在是对不住你啦,多有怠慢之处,还望你别往心里去哦。等再过些日子,你大伯身体康复出院之后,我们再好好款待款待你才行呐!”

然而,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钟易文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大伯,您到底患的是啥病症呀?都已经住院治疗这么长时间了,怎的还不见好转呢?”

这俩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演戏!

钟大伯轻咳了几声,一副有点喘不过来气的模样,

“唉,年龄大了,稍微折腾一下,各种毛病就出来了,没啥大事,过几天就能出院!”

“这样啊,澜萱刚好会点儿医术,要不然让她帮你们瞧瞧?”

“澜萱还会医术?”钟母惊喜地看向方澜萱,其他人也是眼神惊讶。

方澜萱瞥了眼钟易文,她会个屁的医术!

钟易文冲她眨眨眼,她回了个大白眼,然后转头对着众人轻笑。

“易文开玩笑的,我哪会什么医术?”

钟大伯明显松了口气,嗔怪地看了钟易文,“这孩子,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澜萱,你别介意,”钟大伯看向方澜萱,目光柔和。

“大伯,戴着面具不累吗?”方澜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微眯,对上钟大伯的双眼。

“什……”钟大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神就变得迷茫。

“大伯,你真的生病了吗?”方澜萱声音清冷。

钟父钟母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钟易文拉住了。

钟大伯的声音浑厚有力,“我没有生病,”

一句话让病房里的其余钟家人都变了脸色。

大伯母意识到不对劲,赶忙上前想要提醒钟大伯,就被钟易文拉住了胳膊。

“易文,你干什么啊,你大伯这明显不对劲啊,我去看看他怎么回事!”

“大伯母,放心吧,大伯没事的!”

方澜萱意味深长地看了大伯母一眼,又转头继续询问钟大伯。

“那你为什么装病?”

“钟易文那个狗杂种听到了我和邱菊的谈话,知道了我们要对付老二一家,总是在老二夫妇跟前乱说,我怕他坏事,只能用点苦肉计,让老二把他先弄走。”

这话一出,大伯母脸色苍白,钟父钟母和钟易荀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