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然能看清陆陆续续来购买文具的学生,有些身边有家长,有些则是独自一人。不多时进来一个女人,大约是某位学生的家长,她左右看了看,往笔记本的区域走了过去。
货架上堆着几叠笔记本,她左右翻看,最终挑了一本,前往柜台结账。
“怎么了?”
“我……之前好像看到过她。”
徐有初望着他,眼睛里有不解。
“那时候她穿扮不是这样。”
“女人都有很多套不同的衣服。”
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收获则是——
“就是这个男孩,惯偷了,总趁着人多偷拿东西。”徐有初也注意到了,“明天我去提醒一下店主,找一下他资料,我去跟他班主任说说。”
转眼就是刘雯萱的“三七”。近半个月过去,案件也逐渐有了眉目:重案组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是刘雯萱父亲的情人。
这位情人一直与刘父维持着地下情,在他们刚在一起时,她甚至不知道他已婚。
直到迫切的想与他领证时,她才震惊的得知,他已经结婚,并且育有一女。在刘父看来,这不是他的错,“我一个快四十的男人,可能还没结婚吗?!这是不用问都知道的事情!”
而这位情人则沉默地流很长时间的泪。
她与警方说:“我没怎么谈过恋爱。我一直想等一个特别的人,所以哪怕家里再怎么催,我都不在意……我曾经真的以为,他就是那个人。”
在已婚事实败露后,刘父表示他会离婚,他像每个已婚出轨的丈夫那样说道:“我跟她早就没有感情了,我们分床睡了很多年,只差没去办离婚而已。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
她第二次相信了他的话。
“他一直跟我说,他在离婚了,他们在办手续了。每次问的时候都这么说……后来,他跟我说在想办法,但他女儿还小,说他老婆不肯,怕离婚给那孩子造成什么心理阴影……哈哈,这个时候他倒为他的家庭考虑了。”
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时他们的关系已经极其僵硬了。她三番五次地逼他去离婚,甚至一次动了刀,刘父每每说就快了,事到临头却又变卦。
“你们也是男人,你们懂的啊,这离婚又不是小事,不是说离就离的。再说了,本来就是在外面玩玩,那肯定不能把家都玩散了……”
徐有初一拍桌子:“谁跟你‘你们’、‘我们’的!继续说!”
“我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我就说,‘等我女儿高考完,我们就离婚!’”
刘雯萱今年十三岁,还有五年才高考。
而她早就不年轻了。
“然后她怎么说?”
刘父愤愤开口:“她气疯了。”
《笔录》
民警:你是否说过要砍死他老婆女儿的这种话?
嫌疑人:……是的,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