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队,我觉得很奇怪,”徐有之有太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为什么零九年之后,绑匪们不再作案了呢?按照常理来说,他们这次得手没有被抓住,应该极度自信才对。但他们没拿到多少钱,却没有下一步行动……”
“现实是,可能有很多原因。比如因为打人已经在牢里被判了十年,比如不小心被车撞死了,”郑伟国说,“我原来也觉得,一切都应该有个答案,我现在不敢这么说了。”
“师父,”徐有之说,“我没办法。”
郑伟国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他们都没有办法。就像九年……啊呸,十年前,他在一家手机店里看到一个绕着他疯跑,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小女孩。
这是他们这类人的通病,对他人的命运抱有无限关注,并将其视为自己的责任。
“好吧,”郑伟国挠了挠下巴,“那小姑娘还好不?”
徐有初从桌面上抬起头:“末可心?她……她,很难说。”
反正她好像突然不理自己,也不理李楠了,真不知道这点点大的小丫头哪来那么多气要生。上一次徐有初去找她,是在她生日后过三天,他打算请人再吃个饭,结果她气鼓鼓地说:“不要你管!你跟楠楠姐是一伙的!”
发生什么了?
于是他又去联系李楠,后者沉默许久说:“我让她停止调查了。我们都在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的精力,而影响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
徐有之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叫李楠的名字,大约是她的丈夫,在催促她换好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