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眯着眼睛，含糊的“嗯”了一声。

“又喝吐了？”

“嗯。”

“觉得心如刀绞？”

“嗯……”

“为什么等到人都走了，才发现自己的情深？”

“嗯……嗯？嗯……”小黑又垂下脑袋。

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等到人走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罗真真。以前他总以为自己这辈子非陈宁静不爱了，后来喜欢上罗真真，他还是矛盾的，好不容易确定下来，人却没了。

老天是不是想让他孤独终老。

陈宁静叹气，“你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回来？”

小黑闭眼摇头。

“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有一年？”

小黑继续摇头，他觉得自己不知道。

“如果是一辈子的话，那你不如和真真一起走。”

小黑抬头看她，陈宁静的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却又有某种他没见过的沉稳。老大好像变了。

“老大，难道你都不难过吗？”

陈宁静眸子里闪过一抹蚀骨的痛，咧嘴苦笑，“难过？真真离开，我比谁都难过，可是难过有什么用？能把真真换回来吗？”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然后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