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谦没有反应，视线又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屏幕自然熄灭了，他又按亮，如此循环。

女秘书走过来：“谦少，这是……”

“出去！”慕亦谦冷冽递了个骇人的眼神过去。

女秘书吓得打了个寒战，害怕极了，不敢再多说一句，回身离开了办公室，拉上门。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公司有重要客户来，原本慕亦谦是要参加那场会议的，秘书不敢叫她，副总代劳。

手机铃声响了，是李尧的号码，慕亦谦接了电话。

“是我。”传来了夏浅的声音，“你刚才有在找我？”

听到她的声音，慕亦谦心里安宁了许些：“不是刚才，是两个小时二十分钟前。”

“因为有事耽误了，所以现在才给你回电话。”

“我给你发信息，为什么不回？”

“医院里需要安静，我调了静音，所以没有听见。”

慕亦谦捏紧手机：“什么时候回来？李尧送你回来，或者过两天我去接你也行。”

“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回来。”

“为什么还要等，苏晟已经醒了！”

“他是醒了，可现在情况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慕亦谦加重了语气：“我们之前不是约好，等他醒来了，你就回来。”

夏浅长长叹了口气：“他虽然醒了，可现在怪怪的，好像失去了记忆一样。到现在，他醒了大半天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别人跟他说话，他好像都听不见似得，只有我说话，他才有反应。医生说，现在他的大脑仍处于半昏迷状态，还没有完全清醒。”

慕亦谦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所以呢？”

“医生建议我留下，多陪陪他，直到他的情况好转。”

“这也是你的决定？”

“在他病情稳定之前，我还不能走。”

他很了解她，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非做不可的，他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