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有点感触,但是太难过还不至于。只是这个消息不能告诉陈睿寒,于是还是连声催促祝亦文去把孩子接回来。
或者,我去病房喊他也行,只要有用,只要他能醒过来。
我自言自语张罗了半天,亦文才有终于找到我话里缝隙接茬:“糖糖,陈睿寒的情况和佳佳不一样,他是喊不回来的。”
……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喊不回来?明明佳佳都可以……”
“我都告诉你了,他这种情况和佳佳不一样,糖糖你冷静点,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祝亦文紧紧的盯着我,目光中满是不忍和心疼。
他在不忍什么?
我不明白。
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亦文说陈睿寒的情况和佳佳当时的情况比起来,要凶险好几倍。
现在重症监护室只是扎促进吸收的药物,让他脑袋中的淤血尽可能的吸收,然后还需要做一次开颅手术,手术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现在谁都不敢打包票。
我问如果不手术不行吗?
他明确的告诉我:“不行,不手术陈睿寒连一星期都撑不过去。”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往下沉,马上就感觉痛的不得了。
我的异样立刻就被祝亦文发现了,他喊来医生,给我打一针强心剂,又做了周密的检查,然后医生要把祝亦文叫出去说话。
我喊住他们:“就在这说吧,不要背着我,我自己的病情我有知道的权利。”
祝亦文也点点头:“就在这里说吧。”
于是医生道:“何总您的心脏受过强烈的刺激,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些年又因为过多的服用了刺激性很大的急救药丸,现在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