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没有多想,就去和孩子们玩了。
俩孩子现在对我亲近了些,不过祝贺还是问:“妈妈,我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
祝福停止摆积木,也附和:“我也是,我想爸爸了。”
……
“来,你俩过来。”
我把俩孩子都搂在怀里,用很温柔的声音道:“宝贝们,祝叔叔是对我们很好,但是他不是爸爸,是干爹呀。”
显然,我委婉的解释对孩子来说,并不适用。
他俩并不能很好理解爸爸和干爹的不同,甚至祝福还振振有词:“妈妈说的不对,哥哥问过老师,老师说爸爸和爹都是一个意思。”
我继续耐着性子解释:“爸爸和爹是一个意思,但是还有‘干’呢?干爹的意思就是很像爸爸,但并不是爸爸。”
解释完,别等我得意自己的聪明,祝贺冷不防又问一句:“那我们爸爸在哪?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们?”
“对,我们爸爸呢?”
……
我又一次语塞。
我应该怎么回答?其实我很想说,你们爸爸死了,在天堂。
嘴唇翕动了几下,还是没说出来。
祝贺不高兴了,又板起那张小冰山脸:“妈妈说谎,不是好孩子,老师孩子都跟爸爸姓,我们姓祝,干爹也姓祝,不是爸爸是什么?”
“哥哥,我们给爸爸打电话去。”
俩人从我怀里挣脱出去,蹦蹦跳跳去打电话。
这次的教育又以失败告终,我头疼不已。
孩子的问题我都没办法解释,现在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给俩孩子用这个姓!
但是不用,上次在医院说不定就已经暴露了。
我坐在游戏房里抱着大狗熊,惆怅不已!
俩孩子大概打完电话就去洗澡睡觉了,反正再没有回来一起玩。
……
第二天一早,我起晚了。
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失眠,躺在床上碾转反侧烙了半夜的“大饼”,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