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寒并没有走,反而往前迈一步:“你俩结婚了?为什么民政局没有你们的结婚记录?”
“你调查我?”我怒了:“陈睿寒你有病是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调查我?再说我俩是在国外注册的,国内没有记录不是很正常吗?”
陈睿寒不再说话,只是死死盯住我的眼睛,我也毫不客气的回瞪,但是有点心虚。
祝亦文表现的就比我冷静多了,拦在我们中间对陈睿寒说:“陈先生,现在不是五年前了,我和糖糖早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你现在再参合到我们中间很不道德。”
道德当然约束不住他,不过陈睿寒在听到有孩子后,身形还是晃了一下。
然后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他走后,祝亦文赶紧擦着头上的冷汗,问我:“糖糖,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我回答不出来,我太紧张了,紧张的上下牙直打颤。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颤抖的声音问:“没问,没问题,亦文,你,你说他还会回来吗?我给孩子转院吧?这里太危险了。”
我只要想到陈睿寒会发现祝贺的样子,就会感觉不寒而栗,不管我说什么都没用,祝贺那张跟陈睿寒一模一样的脸能够说明一切。
今天只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但是以后呢?
我不敢保证次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
“你别慌,我想想,你让我想想。”这时候祝亦文的电话响起,是佳佳打过来的。
佳佳见他半天没回去,问俩个孩子的情况。
祝亦文挂断电话,我催他:“你回去吧,你不走,一会儿佳佳要是下来了,就更乱了。”
“行,那我先上去,很快就下来,你不要慌,陈睿寒的性子高傲,他不会回来的。”
“等明天孩子好点了,我们在做个周详的计划。”
“你不用过来了,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佳佳从这次醒来后,就对他特别的依赖,几乎一会儿看不见都不行。
病人心焦,亦文也不想让她多想,于是答应:“行,我让院长派两个保安过来守在门口吧,万一有突发状况还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