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很快转到普通病房,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起码能够埋怨:“你太吵,讨厌。”
因为身上有伤,并不能动,却翻了几记白眼给我。
我在病房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把时间留给祝亦文和佳佳。对重色轻友的佳佳来说,这时候他比我管用。
佳佳醒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改变了想把俩孩子送出国的想法,给导师打电话告知,并且道歉。导师也认为孩子应该留在我身边。
告诉我:“爱丽丝,谁也不能剥夺孩子留在母亲身边的权利,如果那个人一定要这样做的话,你也不要害怕,你还有我,我可以请全世界最好的律师,最大的舆论给他压力……”
道理我都知道,现在也能听的进去,而且导师和亦文当时说的话也差不多,但当时却不能听得进去。
我自己也在奇怪,当时怎么就那么急着一定要送走孩子?
后来却能想通了,每次看见陈睿寒的时候都是这样。
这个男人就跟我八字相克,我看见他就会发挥失常。
从医院回来,我没有回家直接回到公司,和何庆业的合同已经签完了,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合作伙伴”。他近期一定会要求见我,而现在我也不必要再躲着,真正见面的时候也该到了。
果然,我刚走进公司,助手就急匆匆的过来告诉我:“爱丽丝,何氏集团董事长请求见您,这两天您没在公司,电话都快打爆了,他更是每天都会过来。”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等他再来,直接带到我办公室就行了。”
“好。”助手答应着下去。
须臾又给我捧了一大堆文件送进来。
这两天我不在,公司很多事情都等我做决策,事情很多,千头万绪。
我坐下还没看两页,外面有人敲门:“笃笃笃。”
“进。”
门开了,助手带何庆业走进来:“爱丽丝,何董事长到了。”
“爱丽丝您好,您太忙了,见您一面真是好不容易啊。”何庆业说着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