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到办公室递交调令,要求调回国开发国内的市场。
导师看见调令的时候,眉头微皱,很认真的对我道:“何董事,我希望你能去开发欧洲那边的市场,去那边我可以送你百分之五的干股。”
我拒绝了干股,坚定的要求调回国,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只好撤股单干了。
三天后,我的要求得到批准。
然后我把在这边的一切固定资产都委托给律师,让他办手续全部留给亦文,转到他的名下。
做完这一切,带上祝贺,祝福准备回国。
我是在到机场的时候才给亦文打电话,告诉他我们要走的消息。
本来我以为接下来我的耳朵会受到很长时间的荼毒,被絮絮叨叨指责最少一小时以上。
但是没有,别说指责了,甚至我从电话里连一丝失落都没有听出来。
亦文道:“好,我知道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
收起手机,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俩个小家伙,祝贺往左看,祝福往向右瞄……
反正谁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须臾,祝福开心的大声嚷起来:“我的上帝,爸爸来了。”
“快,我俩去接他一下。”
俩个孩子手拉手,蹦蹦跳跳的往外跑:“爸爸,我们在这里!”
亦文拉着一只硕大的行李箱,满脸笑容的快步向孩子们跑过来:“宝贝们慢点,别摔了。”
须臾,俩个小家伙扑进祝亦文的怀里,三个人紧紧抱着,就向被恶人分离的亲骨肉一样。
而我,就是那个恶人!
三个人来到我面前,亦文不无得意:“说,你偷偷摸摸把我孩子带这来,居心何在?”
……
我觉得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虽然这个场合,好像有点不太对。
“亦文你听我说,虽然祝……”
我特么的才发现叫这俩名字不只是喜庆,吉祥,好听这样简单啊!
“但是你应该有自己的妻子,生属于你们的孩子,明白吗?”
不知道这家伙明白不明白,反正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你嫁给我啊,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