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寒吃痛,却一声不吭。
我心里憋着气,下口就重。他手臂都被我咬出血了,我牙根都隐隐发痛了,这男人还是一声不吭!
我松开嘴,使劲推他:“你起开。”
手臂没松,身后却传来声音:“以后不准再去夜总会那种地方上班了。”
我顿时火起:“陈睿寒你有毛病吧?我去哪里上班关你什么事?你说不准就不准?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里上班当然关我的事,我的女人不能靠讹男人买酒为生。”
……
“你调查我?”
我提高音量,马上明白了,怪不得刚才我咬他,他不吭声。
再加上中午妈说的话,都表明他调查我了。
“我的女人在做什么,我当然要清楚。”陈睿寒理所当然道,没有否认。
“谁是你的女人?充其量我就算你前小姨子,现在你跟我姐的婚礼都取消了,我自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气的胸脯起伏不平,一鼓一鼓的。
这男人怎么像动物界的强者一样?
招惹过他就要被打上陈睿寒的标签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是何糖,从小自在惯了。我妈都不会跟我瞪眼,他凭什么。
“陈睿寒,你怎么这么厚的脸皮?利用完我,成功如愿取消了你和何甜的婚礼,就连我电话都不肯接了。现在我的困难已经过去,我自己能够赚足我妈的医药费了,你又跑出来说什么你的女人?”
陈睿寒眸子微眯,紧紧盯着我看。
“看什么看?我何糖就是出来卖的,没那么大造化做你陈睿寒的女人。”
“把昨晚的嫖资给我,本姑娘今天不高兴卖给你,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去陪那个祝亦文过生日?”
我顺势道:“对,我去陪祝医生过生日,然后还要去陪客人喝酒……唔唔……”
冷不防唇被堵住,陈睿寒的大手紧紧搂着我腰。我感觉喘气费劲,自己几乎都要被这男人揉碎了,镶嵌在他身体里。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每次说不赢我的时候,就用这招来堵我的嘴,敢不敢换一招?
我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推不开他,索性逮哪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