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么？”江熠然又反问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而这一次夏小冉则沉默了起来。

不好，是真的不好！

她讨厌这种奋尽全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的感觉，她宁愿像以前一样，躲在他的羽翼下，至少她能知道他是自由的，不是无奈的。

夏小冉的拳头攥紧又松开，第一次主动靠在江熠然的胸膛上，闷闷地问道：“你说，我还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吗？”

“有，很多。”江熠然认真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夏小冉的神思却飘得有些远了。

她想起众股东怼老夫人的近乎顺从的尊敬，忍不住问答：“同样都是总裁，为什么股东们对你和老夫人的态度不太一样？”

“因为钱还没赚够。”

江熠然回答得很简单，可夏小冉却懂了。

他们对于老夫人的顺从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日积月累，在漫长的岁月中，老夫人不停地给他们带来利益，给公司带来贡献，所以才铸就了这些人的遵从度。

而江熠然虽然是个商业奇才，可他才二十多岁，论年龄论资历，他的贡献度还没有达到可以让人完全服帖的地步。

毕竟，年轻除了象征朝气之外，同时也象征着变化。

而在股东眼里，这变化也必须符合他们的利益，让大家有钱赚，才是让他们俯首称臣的理由。

想了想，夏小冉问道：“那你接来下该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娶殷以涵吗？”

提到这个问题，江熠然唇角微微勾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说道：“你在意？”

嗯，在意的。

可话到嘴边，夏小冉却倔强地说道：“我不在意，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沟水东西流，嫁娶不须啼！”

“呵，那你还问？”

“我好奇而已！难道我问问还不行吗？”夏小冉瞪着眼睛说道。

“那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