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风听了只冷笑了两声：“这么说来，江家是不打算给我女儿一个名分咯？”

“这件事错的是熠然，是江家，而不是小冉，我没有权利剥夺她少夫人的位置也没权让她和熠然离婚。”

老夫人声音缓缓，却已经表明了立场，不容退让半分。

季临风没想到江家竟然会这样护着夏小冉，一时间也拿老夫人没办法。他扭头问身旁一直沉默的殷以涵，说道：“以涵，你觉得呢？”

“我……”

“不行！我绝不承认那是我江熠然的孩子！”

还没等殷以涵表态，江熠然却已经忍不住出声拒绝了。

听到江熠然的话，殷以涵宛如五雷轰顶，她僵在位置上，泪水静静地在她脸上流淌。

她张了张嘴，却许久都说不出话。

她都已经准备让步了，为什么江熠然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肯答应？

殷以涵脑海中忽然闪过无数的回马灯，都是她曾经和江熠然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画面和刚才的话像是组合电影般，一遍一遍地在她脑海中循环，一遍一遍地剜着她的心……

她哭得我见犹怜，在场的所有人心都划过一抹不忍。他们不敢对江熠然怎么样，却都将矛头指向了夏小冉。

夏小冉愣了愣，她怎么都没想过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她还是第一次见殷以涵哭，哭得那么心碎，像是个会碎掉的水晶娃娃般。

许久，殷以涵才缓缓回过神来，哭着问江熠然：“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都忘了我们曾经的美好吗？”

“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却已经向殷以涵宣判了死刑。

殷以涵死死地盯着江熠然，目光满是难以置信。她和江熠然的高中三年，竟然比不上他和夏小冉的这短短几个月吗？

论外貌家世她哪一点比不上夏小冉？论孩子她也有，为什么他就是不肯选自己？

想要这里，殷以涵眼中闪过一抹狠毒。

夏小冉看着殷以涵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凉意。就在她恍神之际，殷以涵忽然唰地一声冲了出去，季明轩见状也跟着追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惊呼：“有人跳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