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然和殷以涵交往之初并不知道她是季家的养女。因为当时的殷以涵给人的感觉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邻家少女，甜美清纯而无害。

而且季家一直常年在国外，谁又能料到他会在渝州市养着一个养女呢？所以，当得知真相的江熠然就拜托老夫人把殷以涵送了出国，并且切断了与她的一切联系。

殷以涵听到这句话，终于卸下自己那清纯可爱的伪装。她所有所思地“嗯”了声，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江熠然勾起一抹笑容，说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因为这样吧？”殷以涵发出一声质疑，用手撑在下巴上，做出一个可爱的思考者的动作，说道：“不是还有夏小冉和她肚子里的宝宝吗？”

一听殷以涵提及夏小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江熠然的心便咯噔一声。可他还是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就算没有她，我们之间也不可能。”

“是吗？”

殷以寒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收起眼神中的单纯和无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

她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就帮你解决掉那个大麻烦吧！反正不喜欢的人生下的孩子也是个拖油瓶，干脆一块除掉算了！”

“你敢！”江熠然冷声说道。他没想到只是近十年没见，殷以涵的个性已经变得如此扭曲。

“我当然是敢呀！”殷以涵巧然一笑说道：“就怕你不敢赌！”

“唰！”

殷以涵话音刚落，江熠然便愤怒地揪起殷以涵胸前的衣服，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他阴冷地说道：“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付出比她惨千百倍的代价！”

江熠然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他知道殷以涵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她点头，无论是放火还是杀人，她通通都做得出来。

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极端并扭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