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萱应该在对方手里,而且很可能已经被处理了,毕竟……”
墨白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当初他们给凌萱安排了一个叛徒的罪名,虽然说不过去,但是对方这次损失如此巨大,很难保证不会拿凌萱开刀出气。
“不会,对方培养凌萱投入了很多时间和金钱,他们不会这样舍弃一颗好用的旗子,再花时间培养一个凌萱所投入了时间成本太高,他们等不及。”
厉少祁直接反驳了墨白的看法,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好像划过一抹复杂。
墨白显然没想到这点,随后沉思了半天,他才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这样,着重在对方那边寻找凌萱?”
他说着看向厉少祁,好像下一秒就打算去那么做了一样。
“不用,它留在那边相当于一颗废棋,不会发挥任何作用,如果我是他们,一定会把凌萱再送回来。”
厉少祁说着,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墨白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办公室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安静,厉少祁看着某处的角落,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城某郊区别墅,到处都弥漫着奢靡的气息,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彩缤纷的灯光,散落在各处的酒瓶,就算说这里是酒吧,也有人相信。
“都散了,都散了吧!”
一个高个子男人烦躁的走了进来,将尽情舞动着身体的一干人往门口推去,眼中的厌恶和烦躁显而易见。
一众身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生和年轻前卫的男生都被往门口赶去,虽然不情愿,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纷纷不甘的离开了别墅,走之前还不忘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好像生怕被人认出来一样。
“千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这样完全是在慢性自杀。”
刚才的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沙发上喝的烂醉的男人,眼中的失望显而易见。
说话的人,正是白千泽的经纪人,而沙发上的正是白千泽无疑了。
白千泽好像终于清醒了一些,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他将刚才被经纪人关上的音乐和灯光全部重新打开,然后才满意的重新坐了下来,与其说是坐,还不如说是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