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和情谊，他更喜欢前者。

思及此，慕秦天面不改色地收下了股份，任由楚菲忆在眼前对顾希荞一顿诋毁。

“慕叔叔，您是不知道，那个顾小姐有多过分。”说着，楚菲忆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强忍着委屈，然而眼中却有些许泪水在闪烁。

“我好不容易帮羽琛哥哥拉来客户，羽琛哥哥还没说什么呢，顾小姐就率先斥责我，说这个客户早就定好他们公司了。”

楚菲忆微微敛了敛眸子，用手背轻轻擦拭眼底，声音带了几分哽咽：“我反驳她，还被羽琛哥哥说了几句，慕叔叔，再这样下去，整个公司都成了顾小姐的了。”

说者有意，听者哪怕不想到其他地方也能被带去。慕秦天是一个以利益为主的人，是绝对不允许公司出现这种事。

他皱了皱眉，楚菲忆哭哭啼啼地委实有些烦，但碍于长辈，他安慰道：“菲菲别哭，我这就去公司教训那臭小子！”

似乎是怕楚菲忆不相信一般，慕秦天直接披上外套就走了出去，却并没有注意到她嘴角下微微勾起的弧度。

顾希荞，我治不了你，这不就有人来治治你了吗？让你那么嚣张得罪了我，还让羽琛哥哥对我有偏见，这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怕顾希荞又在慕羽琛耳边吹风，即使有慕叔叔的助阵，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于是楚菲忆也跟着去江天集团了。

此时办公室只有顾希荞和慕羽琛两人。

顾希荞神情淡淡，拿着文件微微弯腰，指了指上面的某处，沉声道：“这里是客户还有一点疑问的地方，你待会看了记得发给他。”

由于慕羽琛没有起身，而是顺身望顾希荞身上靠了靠，两人挨得极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顾希荞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现象，耳根处，染上了些许粉红，但她也只是脸色微变，并没有说什么。

慕羽琛轻轻一笑，眼里尽是宠溺的意味。

这一幕，恰巧被怒气冲冲赶过来的慕秦天看到了，紧跟随后的楚菲忆更是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烂顾希荞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