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北皇紧抿着菲薄的唇,不语,紧绷着倨傲的脸庞,侧颜刚硬、深邃。
“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测伤口痕迹,应该是软鞭之类的东西,挥打上去所致。
“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凌七七心疼地想要抚摸,却无从下手,“你这几天躲着我,说是在书房办公,其实是在养伤对么,你怕我发现?”
“……”
“你怎么这样子啊欧北皇,你、……”凌七七心痛到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他应该早点告诉她,有什么事是要瞒着她的么?
“对不起。”男人抿着惨白的唇,面容憔悴,幽长的睫毛垂下。
现在不是质问他的时候,伤口还在流血,绷带被她裂开,都被渗透,已经不能用了。
“等着,我给止血。”
“没用的。”欧北皇暗声阻止。
“为什么?”
“这是被欧家特质戒鞭所打,伤口没有一个星期不会痊愈。”
“不痊愈,难道止血也不行?”
血流不止,流干了他不就死了么?
“止血药也没用。”
如果有用乔木早就给他都用上了,只能输血维持。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你会被戒鞭打?”
欧北皇幽深着浓郁的眸光看她,目光变成了重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凌七七拿了清洗药给他涂着,又换了新的绷带。
男人因为失血过多,高烧,陷入了昏迷。
……
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淋湿了整个欧家庄园。
奢华的欧式大床,男人半趴在那,刚硬侧脸深陷软绵的枕头里,幽长的浓睫垂着,像堕天使降临。
他梦魔般紧皱着英气浓眉,不安地抽动着肩头,额头不断溢着汗珠,凌七七坐在床边给他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