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粗重，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做了这么多还不肯原谅我？”

“……”

“七七，说话。”他心像是被整个掏空了一样，迫切地亲吻她的脸，以此来填补胸口的空缺。

他想让她说话，哪怕她一开口讽刺他，伤害他，也甘愿。

欧北皇想，这大概就是爱上一个人表现吧！

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我原谅你了。”凌七七纤纤手指梳理着银色短发，语气淡然。

欧北皇抑郁地皱起浓眉：“没有，你没有原谅我，你还在生我的气！”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懒得跟他解释。

欧北皇嗓音放柔，“七七，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动手……但那不是现在本意，压抑情绪真的太难了……”

凌七七很吃这一套，顿时心又被融化了一角。

“真的想让我原谅你？”

“想！”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对A国有害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高兴让我去死都愿意！”

“……你真的肯去死？”

“为了你，我愿意。”欧北皇深凝地盯着她，修长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眸光变得涩然：“凌七七，如果有一天……有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说爱你。”

“……”

“他不会像我冷酷无情，会对你很好，会很温柔……反正你会武功，也不需要他怎么保护。”

凌七七疑惑地盯着他。

男人幽深的眸变得黯然，单手按着她脑袋扑进怀里：“你会爱上他吗？”

“不敢去死就直说。”

“……”欧北皇紧搂着她，金瞳深邃：“我会去死，但我只问你——到那时你可会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