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笑了一声，“我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有。”乔木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点头。

阮清歌被他逗笑了，收回手枪别在腰间，准备朝前走。

“要一起走吗？”

“我们不是同队阵营，现在是敌人，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乔木不以为然地跟上来，“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况且锻炼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

“认真对待每一份工作，这是我上任以来严格遵守的规则。”

“我看你都成职业病了，在军校冷酷严厉那是为了训练他们，平时闲暇之余也是可以做回自己，不必整天板着脸。”

阮清歌看了他一眼，很快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跟在上将身边习惯了，整天看着他冷着一张脸，我看你现在正向他看齐。”

阮清歌沉默一会没说话，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训练时是怎样的吗？”

乔木歪过头看她，示意她继续说。

“新兵难训，初到军校又有些不习惯，记得那时候我还因为管不住他们气得大哭了一场。”像是想起了那时尴尬的场景，阮清歌自己都忍不住轻勾起唇笑了。

女教官本就少，性格上又不比男人威严，看得出来阮清歌把自己磨炼得从柔弱女生到麻辣教官付出了很多努力。

乔木轻笑着摇了摇头：“真没想到，威震整个军校的麻辣教官，也有哭鼻子的时候。”

“我是不是不该把这种囧事说给你听？”阮清歌皱了皱眉，故作生气地看着他，“总觉得你要大肆宣扬出去。”

乔木笑了，笑容很是英气。

他的笑直击阮清歌心灵最深处，一瞬间，她差点迷失被束缚的自己，险些控制不住那颗心。

“喂，这件事我可不准你告诉别人，否则你等着吃我拳头吧！”阮清歌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以此威胁。

“好好好，我不说出去，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乔木无奈地笑了笑，“怎么现在女人都这么厉害，各个都惹不得。”

“你惹谁了？”

“开局不到半小时就碰到了夫人，落在她手里能逃出来真不容易，还是我故意搬出上将才得以逃脱。”

“这么说夫人对于野~战训练很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