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枭盯了她几秒,张开手臂,“你给我脱。”
好吧,看在你是醉鬼的份上。
伺候好枭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的视频铃声,应言双打过来的。
怕她那边有人,乔青曼穿好睡袍才按了接听,“怎么了?今天下班了?”
应言双夸张的裹着棉被,鼻孔塞了两个纸团,眼睛很红,“都说生病的孩子想家,果然不假,管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你必须陪我聊天安慰我。“
说完还打了一个喷嚏。
乔青曼好笑又心疼,“好,陪你聊天,吃药没有?”
应言双两眼没有一点神采,看起来病的不轻,“吃过药了,在等着发汗呢。”
乔青曼说:“反正现在还早,要不你去医院挂个水,明天会好很多,再不然跟导演请两天假,别把身体拖垮了。”
应言双摇摇头,“不要,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乔青曼说:“多喝点热水发汗,你明天多久上戏?”
应言双倒在床上,“八点,放心吧,我能行的。”
“你说你一个姑娘,把自己逼那么狠做什么?奋斗要在身体健康的前提下,知道吗?”
这姑娘要强的可怕,对工作很细致,每件事都要求做到很好,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哎呦,知道了。”应言双笑的贱兮兮的,“老实说,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脖子上的草莓是新种的吧?”
乔青曼摸了摸微痛的脖子,镜头扫了一下房间,证明没男人,淡定的说:“你想太多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赶紧去找个男人吧。”
应言双仿佛看穿了似的,“娱乐圈的男人各个男人都帅吧?人设完美吧?但私底下黑历史多得是,颠覆人的三观,怕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