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曼拿着信纸欣赏他的字,叹息,“不用了,你能写四百遍就可以了,要怪就怪秦宴不给你多写的机会。枭哥哥,你的字太好看了,看一百遍都觉得不够。”
卫忠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套路,好深的套路。
晚上,乔青曼换了睡裙准备洗澡,顾凛枭拥着她,吻了吻她的唇,“宝贝,你手还没恢复,要我帮你洗吗?”
乔青曼怕不小心擦枪走火,果断拒绝,“不用了,我自己能洗,你赶紧上床去躺着吧,待会儿出来给你擦药。”
顾凛枭咬了咬她的耳朵,低沉道:“那你快点。”
“嗯,”乔青曼应了一声,赶紧关上门,脸蛋很红的喘着气,浑身还有那种酥麻的感觉。
要死了,被撩一下就不行了。
乔青曼在浴缸里泡了快二十分钟,等到顾凛枭在外面喊,才收拾好出去。
“怎么洗那么久?”坐在床上的顾凛枭问。
乔青曼淡定的说:“泡澡比较舒服,就不想起来了。”
顾凛枭说:“过来给我擦药,疼着呢。”
乔青曼不再慢吞吞的,跪坐在床上,让他把药递过来,用棉签小心的擦拭着,“疼的话就告诉我,我轻点。”
擦完药后,顾凛枭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晚安。”
第二天,乔青曼上午有两节课,剩下的时间,她约了秦宴在川菜馆见面,去的时候秦宴已经来了,坐在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