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追问:“那么什么样的情况能令第七感发生改变呢?”
我看着她说:“催眠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而向如此庞大的人群实施集体催眠,必定是一种特殊的催眠方式,比如说用特别的音律,特别的电波等等……”
叶则听我这么一说,急忙叫嚷起来:“喂喂喂!顾北,你怎么越说越玄乎了?难道你就不能从简单处来讲,其实这封信本身就有问题,它就是一封恶作剧的信嘛!我们干嘛如此严肃认真的去分析他在信中提到的事呢?你知不知道,我感觉我们现在很像一群白痴,似乎被某个爱搞恶作剧的老者给耍了一样!”
我看着他愤怒的样子,不由笑着说:“我们之所以不去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那是因为我们早就认为它不是一封恶搞的信,所以才会大费周章地要读完这信的内容啊!不然以方叔叔的头脑,他会让小辉继续读吗?”
叶则呆呆地看着我们,不解地说:“我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很白痴啊!你们……你们都明白这封信说的事不会有假吗?何以我会不明白呢?”
方尹天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不用说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于是叶则就转头去问小辉:“你……你也明白?”
“嗯!”小辉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那傲娇的小模样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沾沾自喜。
叶则不由叹了口气,顿时如同泄了气的气球,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看着我们说:“难道你们的脑袋都装的是智慧,而我的脑袋里装的是水吗?不行,你们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会严重怀疑自己的智商的!”
“呵呵!”小辉眯眼笑了笑。
然后说:“你就没有仔细地看看那封信上的火漆印吗?何以我父亲拆信的时候没有弄损火漆印,何以顾北一来就盯着火漆印打量,这些你都没观察到吗?”
“啊?”叶则吞了吞口中吐沫,脸上露出尴尬一笑,嘴角抽搐着说:“原来关键在火漆印上啊!”
方尹天说:“叶先生,我可以保证,我们绝没有被人戏耍,或被什么人搞恶作剧,待会儿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现在我们还是请小辉继续将信念完吧!”
叶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