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迟迟没了动静,我只好就此作罢。
不过我又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这根奇怪的圆骨。我爬在桌子前,死死的盯着它。
于是凌晨十二点点多了我还看着它没有睡,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慢慢眼皮子才变得沉重。
……
一阵强烈的阳光刺入我的眼睛,我条件反射伸手遮了遮。
嗯?天亮了吗?
我伸手又揉了揉眼睛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桌上的骨头还是普普通通的躺在那里。我居然在桌上趴着睡了一晚上,腰上酸疼。
我洗涑完跑到三炮房间门口想将他也叫醒,敲门的时候就听见他破口大骂。
还是这老性格改不了,天天都咋咋呼呼的。
我有些头疼,等了约有五分钟,他才慢慢的将门打开。
“走,去外面看看。”我一把拽住三炮。
他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头顶,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三炮看着我揉着眼睛:“大早上的你不睡觉跑来干嘛?唔,好困……”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天天就知道睡觉,睡什么睡?赶紧起来跟我到这里看看,就是觉得这怪怪的。”我连声催促。
三炮听到怪怪的才逐渐清醒过来,他连忙往房内跑去:“等会儿,我洗漱一下。”
我抬脚一下子就冲着他的屁股踹了过去:“麻溜点。”
说完我就一个人走去了大门口的方向,此时门外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白晓醒了没,算了先不叫她。
我想起了上次那条短信心里还不大舒服,总觉得白晓死活要跟到这里也另有阴谋。
他们白家看来也惦记着我身上的龙骨,搞不好这女人就是来打探情况的,不然白家怎会放她一个人过来。
我在园子里晃悠着,昨天匆匆过来还没发现,这里倒是挺大。
五分钟后三炮嘟嘟囔囔从里面跑了出来,垂头丧气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