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我的脑门上,我醒了过来。
迷茫的看着头顶上毛茸茸的一坨庞然大物,它正伸着舌头蹬着铜铃大的眼睛打量着我。拿滴冰凉似乎来源于它,紧接着又是一滴。
我嫌恶的立马避开,却被这家伙一把按住胳膊用那大舌头使劲添了几口。
“阿财,好了,回来。”甜甜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里,白晓伸手拉住了我面前这家伙的链子。这是一只金毛,体型比一般的金毛还略大一点。
我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却发现我满脸居然都是湿乎乎的。不会是这牲畜趁我睡着将我的脸全部舔了一通吧,我连忙拿着被子一阵擦。
白晓看着我的的目光里充满惊奇,她疑惑问道:“你好奇怪,你一个男人为什么睡觉还能把枕头全部哭湿。”她的眼里闪着光,眸底有一丝探究与心疼?
我这才发现我头下的枕头居然湿了个透彻,一滩奇怪的不明液体还未完全干。怎么可能,我睡觉怎么会哭。
我隐隐约约觉得跟刚刚的梦有些联系,但是我总不能在一个女的面前承认我哭了吧,那该多丢人。于是我一把强行搂过旁边的大狗子:“你居然把哈喇子流了一床?”伸手就一顿乱搓,这金毛还腻歪的蹭了蹭我。
白晓撇了撇嘴巴但似乎没想继续多问,还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痛感居然真的一星半点都没了。我站起来在床下连忙蹦跶,恨不得将地蹦出一个窟窿来。
白晓见我起身一脸着急得想要阻止,直到看到我在地上活蹦乱跳才没来阻挠。只是满脸惊讶的瞧着我:“你,你居然恢复的这么快?”
我摸了摸我的腰,随后一把掀开背后的衣服:“妹子,帮我看看背后有没有疤痕,谢谢啊。”谁知道黄开凤那老女人干了什么,万一留疤多丑。
白晓见我突然掀开衣服脸色一红大叫一声:“啊!你干嘛?”随即别开脸不再看我,转过脸时突然看到什么又别别扭扭将实现转回到我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