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三炮揉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了他的大脑,他脑子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就是用自己的肉做顿早餐。
尼玛,看来田燕没有骗人,我俩昨晚吃肉绝对有问题。
三炮收起了咋咋呼呼的那一套,老实的像个大傻子,再也没有提早饭的事情。
我也心有余悸,拉着三炮,双手合十,恭敬的站在灵牌前道歉解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说些好听的话准没错。
我把这里的情况跟田燕说明了,她并不惊讶,让我多准备一点冰牛奶,一边喝一边雕刻,说只要把罗刹女刻上去,就能镇住这块头骨的凶性。
我委婉的问她制作这块灵牌的目的是个啥,她却跟我打马虎眼子,扯淡的说什么罗刹女是她的偶像,怎么滴,你还是个追星族?
从早上七点半到下午三点,花了七个半小时,喝了八瓶1升的牛奶,上了十二趟厕所,总算竣工了,整个人虚脱的一笔,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不想动弹。
将半成品发给田燕过目后,得到了她的认可后我如释重负。
简单的吃了顿外卖后,给灵牌上了油,将它放到保险柜里后就没再管它了。
次日,田燕亲自上门,这娘们还算守信,给了我一万五的定金和五千块钱的营养费,让我给灵牌喂血。
她用消毒针抽了我一管血,注射到一个封闭的塑料杯里,而后把灵牌放到杯子里,怪异的一幕发生,那灵牌就跟脱了水的海绵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杯子里的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杯子里一滴血也看不见了,全他妈被它吸干了。
这哪像是什么骨玩,根本就是一个吸血鬼啊!
一想到要这样给它喂一个礼拜,我顿时感觉一阵肌无力,提议能不能用别人的血,比如用三炮的,这家伙经常吃阿胶,喝乌鸡汤,想必血水充足,但田燕却摇了摇头,说非我不可,我特么的也是醉了,咱又不是熊猫血,凭啥要区别对待啊!
这样又过了两天,我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那块灵牌则一天比一天红润,都不用打蜡就能熠熠生光,太嚣张了,我特么有时候真想把它给扔进粪坑里,让它尝一尝民间疾苦。
在第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