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三婶!”十来岁的陈天佑蹦蹦跳跳的迎了出来。
叶白将陈天佑抱在怀中,这小子虎头虎脑的,一点不像陈玉楼。
白知希也取出从长沙带的礼物, 送给陈天佑。
一顿丰富的午饭后,陈玉楼把叶白叫到了书房中。
“后悔没听你的,如今这果党就像是个大泥潭,身陷下去, 逃不出去。”陈玉楼抽了一口烟, 吐露实话。
叶白微微皱眉,以前的陈玉楼, 从不抽烟的。
“什么时候抽的?”
“我爹死后就开始了, 烦心事太多,戒不掉。”陈玉楼抖了抖烟灰, 有些红着眼道:“以前在卸岭当魁首,带着兄弟们拿命换钱财也不觉得累,如今倒真的有辞官的冲动。”
叶白看着真情流露的陈玉楼,也没出声, 这个时候静静听着就好。
“当官之后,我还想着帮衬以前的兄弟, 也告诫他们有些事不能再做,但他们背后骂我是宋江,说我拿兄弟们的命换官,如今不少卸岭的兄弟已经彻底和我断绝了关系。”
谷蕤</span> “不过我陈玉楼不是甘愿放弃的人,这官既然都当了,自然要做好,你头两天打来的电报我看了,文物确实要建立一个评级机构,而且有你把持这个机构我放心。”
陈玉楼拍了拍叶白的肩膀又道:“不过,将你请来重庆,还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把天佑带回长沙,你收他为徒,好好教导。”
“这事可以在电报中说。”
“还有一件事不方便在电报中说,我想动一动位置,需要你帮忙,你徒弟宋清源被调离了重庆,在抗日前线,此事我也只能借助你的面子了。”
叶白点头应下,这对他来只是小事,但心中却有些惋惜,他这大哥是越走越远啊。
当初兄弟三人再瓶山下结拜,虽说各怀心思。
他叶白一开始,是想抱着陈玉楼和鹧鸪哨的大腿,好下墓取宝箱。
鹧鸪哨是想借助卸岭和摸金校尉的本事找雮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