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一把拍掉了茶水,站起身怒斥道:“你太糊涂了!”
“瘟疫横行天下之时,你都还没出生。”
“你不知道那是一副怎样可怕的光景,染上瘟疫的人,浑身溃烂流脓,痛苦不堪。”
“世间良医用尽了办法,也无法治愈瘟疫,谈起这病魔,世人无不谈虎色变。”
“你呀你,竟还想去赵国!”
“你当真不怕死么!”
陈太师是经历过瘟疫的人,他很幸运没有染病,但那种光景,无数人病魔缠身,痛苦挣扎的样子,一生一世不可能忘记。
他害怕秦赢也会变成那样。
秦赢沉默良久,开口道:“岳父大人,一切的恐惧都来自未知。”
“瘟疫是可以治疗的,只要方法用对。”
说到这里,似为了让陈太师安心。
秦赢又道:“哪怕我不能治愈,至少我可以全身而退,瘟疫无非就是病毒传播,只要我做好消毒。”
陈太师越听越糊涂,不由得问道:“什么是消毒?”
他不知道现代医学对传染病的定义。
也不知道瘟疫传播的具体途径。
在陈太师的认知里,瘟疫只要碰上了,就一定会染病,染病必死无疑。
当初他躲在家里,一整年不出门。
这才幸免于难。
秦赢没办法解释太多。
陈太师皱着眉道:“听你的意思,你会治瘟疫?”
秦赢自信一笑,“治疗不敢说一定会,但至少能控制,不会再让瘟疫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