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不等萧宗泽说话,旁边的监察使已上前去。
粗暴将他按住,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上衣。
寒冬腊月,北风呼啸。
没了御寒之物,可想而知会多凄惨。
秦赢道:“来人,给萧大人松松筋骨。”
一声令下。
门外便有人提着一根铁制杀威棒进来。
萧宗泽定睛一看,浑身发凉。
“你…你敢!”
“私自对我用刑,这罪名你能承担得起吗?”
“秦赢,你竟敢无法无天!”
萧宗泽嘶声厉吼。
这么粗一根杀威棒,老虎挨上都得死,这要是落在他身上,还不得要了老命啊。
这秦赢太大胆了。
居然敢对当朝一品大员动用私刑。
“我有何不敢?”
秦赢站起身,从公堂走下来。
“我与门阀作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天底下还有我不敢做的事?”
“萧宗泽,我可以告诉你,今天落在我手里,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萧宗泽脸都绿了,用力挣扎。
可他一介文人,如何能挣脱监察使的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