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民唉声叹气。
他对朝廷这种歪风邪气,已是深恶痛绝。
不知多少次为此而怒。
换来的却是一场灭门之祸,自己也落得个牢狱之灾。
如果不是宋院长推举,他只怕还在天牢中苟延残喘。
泱泱大汉朝,竟会变成这般。
实在叫他痛心。
镇北王沉默没有说话。
这些年,朝廷慰问北境的次数屈指可数。
二十几年的风吹雪打。
多年将士一辈子都留在那里,埋骨他乡。
朝廷不过问,反而亲近馋臣。
这是何等的叫人寒心。
“王爷这次回来,打算留多久?”
江朝民激动劲儿过后,也改口叫回了王爷。
他是个把规矩刻进骨头里的人。
当年的调皮少年,而今可是镇北王了。
他是老师,也是臣子。
理所应当要尊称一声王爷的。
镇北王想了一会儿,道:“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