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把靠山搬出来,恐怕就得被打死了。
“九皇子,咱们得过且过吧?”
“皇室,门阀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就算我倒卖了官府粮仓,那饿死的也不过是一群贱民,并未伤及皇子你分毫啊。”
“你何必非要杀我呢?如今你打也是打了,气也出了,咱们到此为止,你继续回去当你的皇子,我还在这里当我的老爷。”
“再者,成外难民已经有粮食吃了,不会再有人饿死了,这件事便就此打住,如何?”
“您跟我说王法,这王法自然是治民的,哪儿有用来治自家人的说法?您说是不是。”
李二河拿出了他为官多年的话术。
言辞无比恳切。
在他眼里,皇室与门阀地位是一样的,都是大汉权力金字塔的顶端。
关系亲密犹如一家人。
他虽然不是门阀中人,但好歹也有些关系,大家都是一伙的,何必非要你杀我,我杀你呢?
这些话,一字字落入秦赢耳中。
仿佛是在湖面砸下一块千斤巨石。
溅起的波澜何止是壮阔,简直是翻江倒海。
原来,大汉的官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