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快这么说,女儿并不觉得苦,只求池崇能活着,他与应含絮,都是可怜人。”
“放心,爹一定尽力。”
……
与如仙一样不曾进去闹洞房的,还有月澈,月澈提起桌上喝剩下的酒坛子,独自到院子里牛饮,慕容雪见状,前去作陪。
“这么喝,会醉的。”慕容雪说。
“醉了好,醉了没有烦恼……”月澈说。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吊死在有夫之妇身上。”慕容雪说。
月澈笑睨他:“少说大话,你不也是吊死在了如仙这位有夫之妇身上?哎……说起来,我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呐!”
“我陪你喝……”于是慕容雪也捡起了一大坛子烈酒开始牛饮。
饮到半夜,烂醉如泥,慕容雪趁着酒劲闯入如仙的房间,被东海老人一扫帚打出来,月澈则直接冲上后山,单枪匹马抓常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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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声称抓常琴去的月澈仍没回来。
“让我陪去非不要,非逼我去找如仙——如仙,昨夜冒犯,真不是我的错!”宿醉未醒的慕容雪还在替自己找借口。
慕容水水蹿他一脚。
倾城很担心:“不行,我得去找他!”直接冲出门去。
“我陪你!”慕容水水紧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