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不见,你的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你,居然连我身边的人……”应含絮话未说完,常琴忽然逼近,俊颜近在咫尺,用唇堵上她的唇。
应含絮伸手欲推,却被他轻松钳制。
双腿没有知觉,腰肢也变得无力,这一次强吻,应含絮唯有忍受的份。
他狂风骤雨一番袭击,满足而去,独留应含絮悲愤填膺,气得指甲嵌入扶手,整片断裂淋漓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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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小心翼翼为应含絮包扎手指,不发一言。
常琴此番到边疆来没带多少佣人,能使唤来伺候应含絮的,也唯有阿敏。
可是无论应含絮用憎恶、怨恨还是同情、怜悯的眼神攻击阿敏,她就是对自己的行为不做任何一句解释,她与之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判若两人,变得麻木并且冷漠。
应含絮是半身不遂,那她就是笼子哑巴。
应含絮完全没办法从她身上下手以帮助自己逃脱。
她斗争了几日,终于知道无济于事,终于累了,放弃抵抗。
命运却在这个时候,狠狠打了一波浪头过来,逼得她无法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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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痒症的毒刚解,池崇和月澈的人马便杀到了常琴的暗营。
一线天巅,两军对峙,看似几步就能逾越的距离,在曾经亲如手足的故友面前,慢慢拉开一道天堑鸿沟。
“月澈,池崇,从前枉我小看了你们。”常琴说,“你们两个联手,里应外合,短短三个月吃掉一整个北银国,是我未曾想到的。”
应含絮被安置在常琴身后,听到这句话,抬眸越过天堑,看着池崇与月澈,忽然觉得造物弄人,这件事别说常琴料不到,连应含絮身在其中也没感觉到,不过是这几日,常琴娓娓道来,她才知晓——
池崇孤军深入北银国全军覆没确有其事,鄂尔娜尹爱上他恳求辛容氏放过他也是真事,但是池复将军并未接到池崇战死的噩耗,他接到的其实是密报:是池崇亲自书信给他,告之自己未死和预谋借北银国钳制常琴、扶正月澈的计划。
池复老将军一声戎马、忠肝义胆,然他忠于的是大宁国、是崇文帝,当获知常琴是假太子、又把自己的二女儿给搭了进去,他当即决定支援池崇,因此首先要做的,就是报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