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圣医果断把门关上。
月澈与池崇泄了力,瘫在雪地里休息,假正经地商榷:
“你说那小药童会不说是圣医的私生子,我们把他绑了,要挟他救你好不好?”
“早知道我就把何不言带着,再把毒渡给小药童,我就不信圣医还见死不救,当然,再渡一次,我解脱了,谁还管他救不救自己人。”
“话说这毒真的能一直渡一直渡吗?”
“当然不能,否则我路上随便找个人就能渡给他了,何至于受这等苦?被渡的人,必须体格健壮、承受能力强,还要长得帅,否则当场就死了。”
池崇这是在变相夸自己嘛?月澈不禁怀疑:“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把毒引过去的。”
池崇看着天,表情深不可测,口吻老练如一长者,听得月澈小心肝慌慌乱:“过程极其惨烈,我怕说出来影响你一生,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只是月澈闻言愈发好奇了:“不行!我一定得知道,否则我睡不安稳。”
“你这样逼迫一条鱼,合适吗?”池崇趴在雪地上干游,月澈知道他这不是毒发,就是在模仿他戏弄他。
因此月澈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气得牙痒痒。
应含絮突然扑过来,横在了二人中间。
她终于跳累了。
“天好蓝,是不是?”她问,手脚闲下来,神智却还不太清晰,“其实我是天边的一朵云……自由自在、白白胖胖……”
月澈笑,问池崇:“她疯起来还挺可爱的是不是?”
池崇不搭腔,应含絮继续:“我有一个小秘密……”
两个男人神色一紧。
“两年前……哦不,现在应该快三年了,一二三、三年前,我被人推入池家花园的大池子里,池崇在我身上拴了一块石头,让我彻底沉下去溺死……但是,小迷糊仙……唔!唔唔……”
应含絮没能说完她的故事,就被池崇捂住了嘴。
月澈蹙眉:“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这丫中了迷香意淫呢,三年前我压根还不认识她,这样的故事你也信?”池崇反问月澈。
月澈没有反驳的理由。
然后应含絮就在池崇怀里睡着了。
月澈气得胃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凭啥她就爱往你怀里钻。”
“习惯。”池崇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难掩得意。
得意过头,便是毒发。
应含絮被池崇吓到了,骤然从***里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