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赦免了月澈的罪,撤销全国的海捕文书,以表歉意。”太子说,“是我朝廷用人不贤。”
“真的?”应含絮大喜,回头对月澈道,“月澈你瞧,我早说不可能是太子所为了吧?而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必过东躲西藏的通缉犯日子了!”
“我本来就已经没再东躲西藏了,海捕文书发到最后赏金越来越少,路上认出我的人都懒得抓我。”月澈不屑之,“何况毒馒头的事我保留我的看法,你不要傻傻地给人骗了。”
太子都已经赦免月澈了,月澈还对他持有成见,应含絮简直不能理解,兀自对太子说:“我们不要理他,到别处逛逛去吧?”
月澈肝胆俱裂:“应含絮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跟我私奔来的,他只是路上遇到的而已!”
“私奔?”太子凝眸。
“啊没有啦没有啦!”应含絮急忙否认,“月澈胡说的,你不要相信他,话说我还没问你为何来此呢?”
转移话题倒是迅速,太子说:“来勘查这玉穷山是否还有深入开采的可能。”
太子亲自采点开矿,难不成国库空虚得不像样了?应含絮问:“你没私房钱花了吗?”
“南方干旱,西边打仗,国库无法支撑内忧外患,要向北方借兵,必须付出代价。”太子道,“北银国一直觊觎我玉穷山上开采的暖玉,可惜如今所剩无几。”
“玉是山里开采出来的,不像馒头吃了就没了,为何不能向百姓征集将过去的玉回收给朝廷?”
“百姓既然得到了玉,自然不肯轻易交出,高价购买又亏损巨大,朝廷拿不出对等交换的条件。”
“可是西边打仗,南方干旱,朝廷如果无力抗敌,受苦受难的不还是百姓?百姓难道不会算这笔账吗?”
“百姓只看到眼前利益,不如你深明大义。”
看太子愁眉苦脸,应含絮心生一计:“我倒是有个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且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