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杨柳和太子无比震惊。
“昨晚还好好的,这是什么情况?被人打了吗?”太子急问。
“三少,你怎么伤上加伤了?”应杨柳无比心疼。
两个人埋头闷声各吃各饭,不搭理任何提问。
可是应杨柳可以对应含絮的暴力忍气吞声,太子却不能容忍男人打女人。
“池崇,别怪我说你,男人可以在战场上流血流泪,却不能在闺房里对女人粗手粗脚,含絮只是一弱女子,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过分了吗?”太子冷沉质问。
池崇还没来得及辩驳呢,太子又续道,“别跟我说家务事闲人莫插手之类的话,含絮的事我管定了!你要是不珍惜,就不要耽误人家。”
太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池崇哪还有辩解“是她先动手”的余地?便继续闷声不吭,一脸不受教的叛逆表情。
应含絮却忍不住掉眼泪。
人总是这样,在艰难困苦的时候可以一个人憋着忍着即便外界冷眼与热嘲交相辉映,可一旦这个时候有人跳出来替自己说话,那必然收不住眼泪决堤,感动得一塌糊涂。
应含絮后来明白:自己爱慕上太子,大约就是从这一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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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运粮队伍要重新上路了。
应含絮对太子说:“有池崇在,我就不去了,这一路陪伴太子非常荣幸,希望太子一路平安。”
太子看着她,有些不舍:“真的不去了吗?那你打算回灵安城吗?要不要我派人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应含絮说,“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成全。”
“你说。”
“请太子放了月澈。”
太子要去江南巡查,不能一路押着月澈上路,所以将月澈留在了桓城的府衙监狱,回来的时候再带到灵安城审判,应含絮答应过月澈,会想办法让他自由。
“一个贼,也值得你替他求情?你真是太善良了。”太子说。
太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池崇在旁冷嗤,池崇大约在想:应含絮要是也算善良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歹毒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