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起嫣红的小嘴,眼睛忽闪忽闪:“亲亲!走路!”
他毫不客气,他的赖皮,丝毫不减:“亲亲不够……”
她用力咬他一口,瞪他,眼睛圆圆的,黑白分明。
他“嘶”一声,退出战地:“狠心的婆娘!你真咬!”
她扬了扬下巴,无比傲娇,飞扬跋扈:“就咬!打我!”瞧,两个字又怎样?照样拿下他!
他爱死了她的模样,这样的惹祸精啊,他怎么爱得够?他温柔地趴在她身上,傻乐:“惹祸精,有时候我就想,你就算这样,我真的也能跟你过一辈子……天天守着你,看着你……”
她眼睛瞪得更大,无比强调:“走路!”
他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做到。但你要有心理准备,那个真的很痛。”
她摇摇头:“毒!发作!不痛!”她是想说,曾经毒发,痛得万箭钻心,她都忍过来,这些,又算什么呢。忽然心里一惊,继而一喜:“毒!不发!”
从她醒来,已是数月。从未毒发。这是不是说,毒已经解了?
聂印对此没有把握,毕竟,那毒不是他所掌控的范围。
事实上,在不久之后,邱寒渡的毒,仍是发作了一次。不过发作之时,并不如以前厉害。但那毒素,的确还存活在她的体内。
只是,如今的她,死过一次了,对一切都感恩,不再过多纠结。她不想增加聂印的心理负担,也不想荒废时光,去愁苦那些没办法解决的事。
某日,邱寒渡见聂印已经安排了袁氏姐弟和虚无骨夫妇,去了大唯国最南边的一个名叫洛泉的城镇静养。她便心血来潮,跟他提要求了:“日落!朵儿!”
就是在这样一次随意的探访中,她再次见到了那个蓝衫少年。
那天,聂印是带她到怀烟山脚下看日落的。
朵儿姑娘热情接待他们,并收拾了房间,安排他们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