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远皱了皱眉头，随即应声，已经是很长时间的跟随，并不会有所谓手忙脚乱到脑子当机的情况，而这时候林远应该庆幸公司对面就有一家中高档的正装店。

还站在门口的方仕清脑子里的思绪晃了晃，余光中看见姜菲儿站在会议室门口似笑非笑的模样，正要抬眼看个清楚，便听到几声低微的议论。

“不是……姜菲儿跟姜秘书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这个节骨眼上搞七搞八的。”

“眼红姜秘书一步青云呗，能有什么，她们不合的事情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了，当初你不是也不服气吗？”

“唉！可别这么说，我可没有姜菲儿那么没脑子，这种时间动手脚。更何况我也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对付同事。”

搞七搞八？动手脚？下三滥？

方仕清松了松内衬的袖扣，抬眼看向不远处心中正窃喜的姜菲儿，不免眯起了眼，又轻笑了一声，看了眼洗手间。

还是姜允诺好看点。

靳薄言看着眼前双目含泪的姜允诺，比起怒火，心中更多的是心疼，他咬着牙却不动声色，仔细地沾了水去触碰她被烫红的肌肤，“林远很快就回来，先忍忍。”

“你快先回去开会吧，不知道林远能不能来得及，我衣服这样出去太尴尬了……”

姜允诺有些着急地打断了靳薄言的话，完全失了平日里迎刃有余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慌张。

靳薄言反手捏着姜允诺的下巴，“你都这样了还在担心衣服？”

男人说完，看向一旁被姜允诺放下的外套，微微蹙眉，下一秒便脱了自己的外套，顺着姜允诺的动作给她遮住，一把搂过，随手抄了方仕清的外套就把姜允诺往外带。

当方仕清回过目光来的时候，外套已经被靳薄言按了回来，冷面揽着披着自己外套的姜允诺，从自己眼前走过，丢下一句破天荒的话。

“谢了。”

声音很低，低到除了他跟靳薄言，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

方仕清看着自己手中的外套挑挑眉，没有说话。

“姐姐你怎么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