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怎么解释他在这里?”白微微指着楚辞,言语有一丝慌乱。
姜允诺勾了勾唇角,纤长的手指在发尾处一卷,眼神蓦地冷下来,盯着白微微。
“楚先生在这里是因为他刚才也被酒弄脏了衣服,再说了,我和他也没有在一间房。”
“更何况……就算在一间房,我们什么也没做,怎么能说是私会?白小姐恐怕是脑袋又糊涂了。”
姜允诺开玩笑似的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眸光中尽是冷意。
白微微曾经没有发现姜允诺是如此的能言善辩,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周围佣人看没什么事便纷纷告退,她也只能咽下了要说的话。
等人散得差不多,白微微看着走在楼梯口的姜允诺,恶狠狠地一脚踩住她的裙子,极度虚弱的姜允诺没料到她来这一招,身体摇摇欲坠。
姜允诺灵敏地抓住一旁的扶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身后的白微微。
白微微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手忙脚乱地甩开姜允诺的手,大呼一声:“啊!贱人!”
话音刚落,白微微脚底一滑,向梯子处跌了出去,姜允诺在她的重力压迫下,身体后仰。
楚辞刚出房门就看见这样惊险的一幕,慌忙想要去抓住姜允诺后坠的身体。
奈何白微微死死拽住姜允诺,加速了两人的下落。
实木楼梯梗在背上如同一根根钢针碾过,姜允诺腿上草草包扎的伤口崩裂开,药效随着涔涔冷汗尽数挥发,只剩下浑身锥心刺骨的疼。
楼梯上只留下蜿蜒的长长的血线……
白微微和姜允诺一同从楼梯上摔下来,裙子上、腿上点点沾染了姜允诺的血迹,斑斑驳驳。
白微微有姜允诺在下面做肉盾,缓冲力减轻了不少,几乎没受什么伤。
倒是姜允诺,整张脸白的好似没有血色。
正在攀谈交流的人看到楼梯处的响动,看着满地鲜血,连忙不安躁动地叫喊,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