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感觉眼皮好沉重,喉咙有些发干,呼吸困难,好像是谁扼住了我的喉咙一样呼吸不得。脑子却越来越清晰,一个剧烈的颤抖,我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
“喵”末白不知何时蹲坐在我的床上,正慵懒的看着我,我有些发怔的看着它。脑子依旧未清醒,那种窒息的感觉是真实的,是活生生的将我送入地狱的强烈愿望,这个梦境很奇怪。
床上?我这才凝神一看,我所处的的确是我平常所睡的床。我想起昨夜的温存,他身体的余温依稀还留在身边,即使是一刻,竟也是梦境么?
掀了被子,赤脚触地,有些冰凉。我摸摸末白的头,它享受的抬起了头在我手心噌着。
“你是来迎接我的吧?是不愧我对你那么好。”
“小姐,你起床了?”门外巧玲正端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口,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以往这个时候我还在沉睡。我笑笑“才刚醒呢!”
她狐疑的看着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瞥眼看见我赤着脚,大叫“小姐,你怎么赤着脚,着凉了怎么办?”
“不碍事。”她连忙取来袜子为我套上。紧接着为我穿衣。伺候着我洗漱。直到为我梳好发髻已是半个时辰后,天也大亮。
用过早膳,我坐在位子上,并不急着去上朝请命。“小姐是时候上朝了。”一旁的小易瞧瞧天色低头在我耳畔提醒。我回神,看了一眼天色,吩咐道“去拿个棍子来,粗点的。”
“做什么用?”他面带疑色,我不耐烦的摆摆手。他踌躇下,还是去找了个棍子。是平常家丁挑水的扁担。
我将衣服撩起,露出雪白的手臂,呈现在他面前。冷声道“打!”
“小姐。这….这怎么可以.”小易吓的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我瞪眼,怒目相视“叫你打就打,罗嗦什么。”